第二十二章《离戏之究竟上S成就法》▎第二十三章《离戏之究竟上S成就法》释论《立断》

祖古乌金仁波切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西藏鲁康寺壁画

编者按：Sant Mat的了义法见地认为，实修的本质即是“（印启）弟子通过溶入上师从而溶入道”，当然，在其他实修系统里“溶入”一词有时会被翻译（解释）为“相应”；这就是“瑜伽”。所以，上师瑜伽或上师相应法一直是藏传实修的本质修法，尽管修法（仪轨）有时很简短，但是绝对精要。

《立断》里祖古乌金仁波切编撰的这个修法同样简短而精要。同时，也反应了现时大圆满的见地：“金刚萨埵智慧尊，总集佛部住心间，”——藏传于心轮（心间）起修，跟汉传佛教和Sant Mat等了义法的修法有明显的不同，务必请Sant Mat的行人注意。

第二十二章《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第二十三章《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释论《立断》

作者：祖古乌金仁波切(Tulku Urgyen Rinpoche)

英译：艾瑞克·贝玛·昆桑(Erik Pema Kunsang)

玛西亚·宾德·史密特(Marcia Binder Schmidt)

中译：项慧龄

藏译中：噶玛巴滇(Karma Palden)

第二十二章《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

在我的心间，是一切佛部的总集——金刚萨埵，

以智慧尊的体性而安住，

禅定尊即是普贤王如来，

非造作且明灿灿地现前为本然大国满。

《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

作者：祖古乌金仁波切

藏译中：噶玛巴滇(Karma Palden)

前行：

阿！

本解明觉胜皈依，

我发觉力之悲心。

无明二取习气障，

于自解界中结界。

由诸清净供云降，

本智化现大加持。

阿！

本自解脱的本觉，即是胜义的皈依，

怀着充满悲心的本觉妙力，我发起菩提心。

对于无明、二元执取与串习等障蔽，

我在自解脱的广界内结界。

献上圆满清净的供养云，

让本智的化现如雨般降下大加持。

正行：

阿！

于显有基坛城中，

体性自性及悲力，

周遍轮回与涅槃，

“不净”之名亦无有。

阿！

在这坛城之内，“显”与“有”是显现之基，

体性、自性与大悲力用，

遍满轮回与涅槃，

甚至没有“不净”一词。

┅

是故乌迪亚纳我，

亦具自性如来藏，

无论我乃何装相，

莫加造作而观修。

因此，甚至连我——乌迪亚纳（Uddiyana），

也拥有如来藏。

不论我穿着什么，那就是我的样貌，

观想我处于非造作的本然之中。

┅

金刚萨埵智慧尊，

总集佛部住心间，

普贤王佛禅定尊，

本大圆满无生明。

在我的心间，是一切佛部的总集——金刚萨埵，

以智慧尊的体性而安住，

禅定尊即是普贤王如来，

非造作且明灿灿地现前为本然大圆满。

迎请：

阿！

胜义虽无来去住，

唯于显相作迎请，

愿无别异而住留，

以一味见作顶礼，

普贤游戏为供养，

二障净界中忏悔，

于真实性我随喜，

请转无时胜法L，

愿无间断恒住世，

回向众生无缘善。

阿！

胜义而言，你不受制于来去生灭，

但是，我邀请您以唯显相（mere appearance）（之姿前来），

请您无别地住留。

我怀着平等一味之见向您顶礼，

献上普贤王如来之游戏为供养。

在已清净之二障的广界内，我忏悔，

并随喜真实自性。

请转动无时之正法L，

并长久不灭地住世。

我把所有无分别之善（无缘善）回向给众生。

持诵：

阿！

充遍蓝色之心间，

于净明点空灯中，

本觉之链明现“阿”，

自然明觉无间断，

一切皆现为佛刹。

阿阿阿

阿！

在我的心间，胜妙遍满的蓝色之中，

清净明点空灯的中央，

自生本觉之链明灿灿地现前为一个“阿”字。

经由不息的本智，

一切皆是净土。

阿阿阿

持金刚诵

结行：

显基力与诸化现，

融入基界本净界，

三时无时诸善根，

三轮清净而回向，

愿由任运遍在主，

真如实性愿吉祥！

显基的所有妙力与化现，

全都消融入本净的法界之中。

藉由全然清净之三轮，

我回向四时（过去、现在、未来三时与无时之第四时）之所有善根。

藉由任成遍在之君王，

愿吉祥之真如实性俱在！

┅

未能拒绝请法之人，

乌迪亚纳造此（上师成就法）。

不忍拒绝请法者之请，

乌迪亚纳写下此部上师成就法。

(感谢尼泊尔雪谦寺的洛本局美宇瑟(Lopon Gyurmey Woeser)在翻译过程中给予指导。——噶玛巴滇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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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释论

在从事观想时，观想我身穿任何服装，如此就好，无须有任何增减。

不论我看起来是什么模样，不论你把我想成什么模样，

在观想时，只要自然地、如是地让它于心中浮现即可。

这是修持生起次第的方法。

一前行

前行：

阿！

本解明觉胜皈依，

我发觉力之悲心。

无明二取习气障，

于自解界中结界。

由诸清净供云降，

本智化现大加持。

阿！

本自解脱的本觉，即是胜义的皈依，

怀着充满悲心的本觉妙力，我发起菩提心。

对于无明、二元执取与串习等障蔽，

我在自解脱的广界内结界。

献上圆满清净的供养云，

让本智的化现如雨般降下大加持。

在此，敝人只不过是在糊弄地凑合出一部上师相应法（上师瑜伽），但是尽管如此，我仍然努力地赋予它究竟的、真实的意义。

首先是前行。“阿”字象征胜义的状态。“本解明觉”（本自解脱的本觉）是胜义的本尊、胜义的皈依。“觉力”（本觉的妙力）生起为悲心，而那悲心是胜义菩提心。这两个部分构成了“皈依”与“发菩提心”。

其次，一如在所有的成就法仪轨之内，皆有驱除障蔽势力的部分，在此，障蔽的势力是指“无明二取习气障”（无明、二元执取与串习）。在安落、歇息于本自真如的状态之时，这些障蔽都自解脱了。这是胜义的保护轮。

“清净供云”（圆满清净的供养云）是指全然清净的万法：一切显有只不过是“本智化现”（本智的化现）。所有的色、声、香、味、触等等，也全都是本智的化现。这两句颂文包括了“供养”与“加持”两个部分。

二正行

正行：

阿！

于显有基坛城中，

体性自性及悲力，

周遍轮回与涅槃，

“不净”之名亦无有。

阿！

在这坛城之内，“显”与“有”是显现之基，

体性、自性与大悲力用，

遍满轮回与涅槃，

甚至没有“不净”一词。

┅

是故乌迪亚纳我，

亦具自性如来藏，

无论我乃何装相，

莫加造作而观修。

因此，甚至连我——乌迪亚纳（Uddiyana），

也拥有如来藏。

不论我穿着什么，那就是我的样貌，

观想我处于非造作的本然之中。

┅

金刚萨埵智慧尊，

总集佛部住心间，

普贤王佛禅定尊，

本大圆满无生明。

在我的心间，是一切佛部的总集——金刚萨埵，

以智慧尊的体性而安住，

禅定尊即是普贤王如来，

非造作且明灿灿地现前为本然大圆满。

在此，“阿”字是无生功德与不息功德之双运。体性（无生）自性（不息或无碍）的双运，即是“阿”字。

一切显有皆是本净与任成的双运，这是“基”（显现之基）的意义。显分是任成，而“基”本身是本净。这是一切诸法的样貌，这也是胜义的坛城。在这个“坛城”之内，“体性自性及悲力”周遍一切，无一例外地遍满轮涅诸法。这原本就已经是如此，并非出自我们的造作或观想。

万法的自性原本就已经是周遍清净的坛城，因此，“不净之名亦无有”（甚至没有“不净”一词）。这是为什么连我也相当理当然地具有佛性的原因，因此，撰写一部上师相应法也无任何不妥之处。由于一切诸法皆清净，“是故乌迪亚纳我，亦具自性如来藏”（甚至连我——乌迪亚纳，也具有如来藏）。

在从事观想时，观想我身穿任何服装，如此就好，无须有任何增减。不论我看起来是什么模样，不论你记得我是什么模样，或把我想成什么模样，你就应该如此地观想我。在观想时，了无任何造作，只要自然地、如是地让它（观想）于心中浮现即可。这是修持生起次第的方法。

就持诵而言，法本说道：“金刚萨埵智慧尊，总集佛部住心间”（在我的心间，是一切佛部的总集——金刚萨埵）。萨埵（梵sattva）有三种：

一三昧耶萨埵（梵samayasattva；三昧耶尊），也就是我。

二智慧萨埵（梵jnānasattva；智慧尊），即金刚萨埵。

三禅定萨埵（梵samādhisattva；三摩地尊），即普贤王如来，位于金刚萨埵的心间。

三萨埵本就圆满地存在，无须被观想，你只要想象他们已经在那里即可。

三迎请

迎请：

阿！

胜义虽无来去住，

唯于显相作迎请，

愿无别异而住留，

以一味见作顶礼，

普贤游戏为供养，

二障净界中忏悔，

于真实性我随喜，

请转无时胜法L，

愿无间断恒住世，

回向众生无缘善。

阿！

胜义而言，你不受制于来去生灭，

但是，我邀请您以唯显相（mere appearance）（之姿前来），

请您无别地住留。

我怀着平等一味之见向您顶礼，

献上普贤王如来之游戏为供养。

在已清净之二障的广界内，我忏悔，

并随喜真实自性。

请转动无时之正法L，

并长久不灭地住世。

我把所有无分别之善（无缘善）回向给众生。

接着是“迎请”，这替代了一部成就法仪轨的惯常次序。此时，你迎请智慧尊前来，并且与禅定尊分别地消融。这里包含了仿似或虚设的成分。

再次地，“阿”字表示它与胜义相结合。它说道，胜义的状态不具有诸如“来去”（生灭）等相，但是“唯于显相作迎请”（我仍然邀请您以“唯显相”之姿前来）。

此处有两个面向：它真实的面目（真实、实相），以及它显现的样貌（显相）。真实、实相被称为“胜义”，而我们所谓的“显相”，则是它看起来的样子。因此，请以“唯显相”（mere seeming，似真非真）的方式显现，并且请以一种无别的方式“住留”或就座，这意味着自性与显相是无别的。

接着，修行者透过平等一味之见来顶礼。什么是“平等”？这意味着没有两种佛性。修行者顶礼的佛性与他本具的佛性，并非两个完全不同的事物。但是，当众生未认出自己的佛性时，就有了差别。因此，在认出佛性时，顶礼者与受顶礼者之间就不再有分别，他们皆是平等一味。这是“经由认出佛性而顶礼”的意义。

普贤王如来的佛性与我们的佛性之间并无不同。在我们认出自己的佛性的刹那，我们与普贤王如来无异，而且同是一味。在成就法的所有不同面向之中，例如，皈依、发菩提心、供养等等，皆有世俗与胜义之别。“认出见地”是顶礼以及从事大礼拜的究竟之道，在这之中，了无顶礼者或受顶礼者。

下一句颂文：“普贤游戏为供养”（献上普贤王如来之游戏为供养），这并非一般所谓的普贤菩萨的广大意供养。在此，它是法身佛普贤王如来的游戏，从初始以来即含纳万法，诸大种、诸蕴、诸处、诸尘境等等的自性皆是佛父、佛母、男菩萨、女菩萨。如此一来，万法皆是法身佛普贤王如来之妙力、游戏与庄严的化现，其中包括色、声、香、味、触等五尘。就五尘的自性而言，它们都是供养天女。

那是胜义的供养，它包含了各种的供养——外供养、内供养、秘密供养与胜义真如供养。接下来的一切都以相同的方式与胜义相结合，它类似于本尊散放出供养，并且供养给本尊本身。由于一切诸法从初始以来就已经是普贤王如来的游戏，所以，它也是献给普贤王如来的供养。

“二障净界中忏悔”（在已清净之二障的广界内，我忏悔），在这句颂文之中，有一个由藏语“dag”与“gtsang”所组成的字“dagtsang”来表示“清净”。事实上，已被清净的烦恼障与所知障二障包含了所有不同种类的障蔽。

在下一句颂文“于真实性我随喜”（随喜真实自性）之中，“真实自性”是以一句引自弥勒佛之言为据。弥勒佛说道：“如实地注视那真实；当你如实地观见，你就彻底地解脱。”在此，这“真实”即是胜义，是透过认出本觉的状态而被认出，这被称为“观见真实”。如实地观见，即是彻底解脱之时，这是随喜的基础。

在下一句颂文“请转无时胜法L”（请转动无时之正法L）之中，“无时”意味着离于过去、现在、未来的分别，而大平等性的第四时则是于一切诸佛的事业内生起的不息状态。有道是，一切诸佛的事业是永续不息之轮，那是形容“无时”、“离于分别”的另一个语词。本觉本身离于任何时间的概念，没有过去的本觉、现在的本觉、未来的本觉的分别。那是胜义的法L。

在共的七支供之内，也有“请佛住世，不入涅槃”一支。但是在此处，即使本觉原本就已经是不息、不变的，修行者以请求本觉“无间断恒住世”（长久不灭地住世）来取代“请佛住世，不入涅槃”。

“回向众生无缘善”（把所有无分别之善回向给众生）则是回向支。一般而言，有“你回向什么”的概念，即你回向自己所从事的善行；“你回向给谁”的概念，即你回向给一切众生；“修行者”（作者）的概念，即回向者。所有这一切都牵涉了所缘或分别。然而，此处的回向是心中未持有任何这样的概念，而那是胜义的回向。

上师相应法应该总是包含“七支供”。第一支是“顶礼”；第二支是“供养”；第三支是“忏悔”；第四支是“随喜”；第五支是“请转法L”；第六支是“请佛住世，不入涅槃”；第七支是“把功德回向给一切众生”。所有七支都包含在这个类似七支供的“迎请”之中。

在金刚乘的修持之中，七支供极为重要。据说，如果修行者修持一个包含了完整的七支供的简轨，那等同于举行为时一天的法会。七支供的目的在于根除贪、瞋、痴、慢、妒、贪婪、瞋恚等七毒。七支供净除这七毒，随喜支净除嫉妒，供养支净除贪婪，顶礼支净除骄慢等等。

在金刚乘之中，“胜义七支供”是重要的修持，能够积聚资粮，净除障蔽，并且成就三身之果。它使修行者愈来愈接近成佛的状态，它是善巧方便之根。在经典的体系之中，有“三金刚”：金刚喻三摩地、勇行三摩地（samadhi of courageous movement）、如幻三摩地（samadhi of illusion）。在经典与续典之中，七支供的修持都极为重要。

真如三摩地——法身——是金刚喻三摩地；勇行三摩地类似报身；如幻三摩地则相应于化身的层次。当修行者结合七支供的修持时，成就这三个三摩地也等于成就了三金刚。有道是，在修持本尊瑜伽时，没有什么比这些更珍贵。

四持诵

持诵：

阿！

充遍蓝色之心间，

于净明点空灯中，

本觉之链明现“阿”，

自然明觉无间断，

一切皆现为佛刹。

阿阿阿

阿！

在我的心间，胜妙遍满的蓝色之中，

清净明点空灯的中央，

自生本觉之链明灿灿地现前为一个“阿”字。

经由不息的本智，

一切皆是净土。

阿阿阿

持金刚诵

这个部分是实际的持诵。在此之前是“身”的成就法，现在是“语”的成就法。

在第一句颂文“充遍蓝色之心间”（在我的心间，胜妙遍满的蓝色之中），这胜妙遍满的蓝色其实是虚空的戏变——清净虚空之道灯（the lamp of pure space）。

自然明觉无间断，

一切皆现为佛剎。

经由不息的本智，

一切皆是净土。

在此，金刚链（vajra chain）“明现‘阿’”（明灿灿地现前为一个“阿”字）。在共的成就法之中，我们说“嗡”字是白色，“阿”字是红色，“吽”字是深蓝色，然而，此处的“阿”字则犹如天空。我们也可以把“阿”字观想为白色，但是，何不观想它像普贤王如来那般的深蓝色呢？它所发出的声音是重点所在，而它的形状是“阿”字的形状。

其次，本智是“无间断”（不息）的。本觉的本然之流是不息的。这意味着本觉原本就是稳固且不变、不息的，而且“一切皆现为佛刹”（一切皆是净土）。

“金刚诵”（vajra recitation）意味着当你吸气时，它是“阿”的声音；当你持气时，它是“阿”的声音；当你呼气时，它也是“阿”的声音。种子字咒结合了吸气、持气与呼气。有道是，如果你修持二十一遍金刚诵，那么在一整天当中，你的气息就会被金刚诵所加特，而它（金刚诵）将会自行持续一整天。在此，主要的修持在于观想它一次，然后歇息于本觉之中。

五结行

结行：

显基力与诸化现，

融入基界本净界，

三时无时诸善根，

三轮清净而回向，

愿由任运遍在主，

真如实性愿吉祥！

显基的所有妙力与化现，

全都消融入本净的法界之中。

藉由全然清净之三轮，

我回向四时（过去、现在、未来三时与无时之第四时）之所有善根。

藉由任成遍在之君王，

愿吉祥之真如实性俱在！

最后是“结行”。这首偈颂的前两句颂文意指“基”的显相消融入“基”本身之中。在下一句颂文之中，“无时”意指了无过去、现在、未来等概念。“三轮”是指回向者、被回向者与被回向之物，而离于回向者、被回向者与被回向之物这三个分别概念，被称为“三轮清净”（全然清净之三轮）。普贤王如来是“任运遍在主”（任成遍在之君王），愿“真如实性”的吉祥善好俱在。

最后两句颂文构成了“祈愿文”与“吉祥颂”两个部分。愿普贤王如来遍在（“愿由任运遍在主”）是祈愿文；见的现起（“真如实性愿吉祥”）则是吉祥颂。

未能拒绝请法之人，

乌迪亚纳造此（上师成就法）。

不忍拒绝请法者之请，

乌迪亚纳写下此部上师成就法。

请法者多次殷勤地央求我撰写这部上师相应法，次数多到我终于无法拒绝。“Jddiyana”（乌迪亚纳）是我藏语名字“Urgyen”（乌金）的梵语。我像一个头脑简单、不是非常聪明伶俐的人那般，简单地撰写这部上师相应法。这部上师相应法的作者并非人类，而是一头愚蠢的野兽。

六问答

问：我们观想自己是上师，还是观想上师在我们前方？

仁波切：它是自观想（self-visualization；观想自己是上师），而非观想上师在自己前面。大多数的上师相应法与上师成就法都从事“前观想”（front visualization；观想上师在自己面前），你观想某个人（上师）在那里，并且向他祈请。但是，在这部关于“佛性”的上师成就法当中，没有一个人的佛性在这里、另一个人的佛性在那里的二元分别，因此没有必要从事“前观想”。

事实上，这也是一个修持其他人的上师成就法的好样版，你只要把颂文“是故乌迪亚纳我”里的“乌迪亚纳”改成其他名字即可。

问：在修持金刚诵时，应该大声持诵或默诵？

仁波切：有声或无声两者皆可。然而，在发出声音修持金刚诵时，那声音应该是非常细微的，几乎象是低声耳语。

如果你在清晨发出声音地修持金刚诵二十一遍，并且安住于本觉之中二十一遍，那么，一天两万一千六百七十遍的呼吸将会自动地转化成为金刚诵。于夜间躺卧睡眠也是如此，你发出声音地修持二十一遍金刚诵，然后无声默诵金刚诵二十一遍。假设你健康无病，一整天的呼吸次数是两万一千六百七十次，否则呼吸次数大致在这个数量上下。

有所缘、有声音的金刚诵牵涉了观想种子字，以及在呼气时，安静且极为低声地重复发出“阿……阿……”的声音。在完成持诵二十一遍之后，安住于本觉之中二十一遍（呼气、持气、吐气为一循环）。如果你能够如此地修持，金刚诵将会自动地在一昼夜当中持续进行。

在此，我变得好像是一个吹牛充内行的人，但是这部上师相应法确实可以当作修持其他人的上师相应法的好样版，只要把“乌迪亚纳”改成其他名字即可。

第二十章立断与顿超双运 ▎第二十一章修持的征相《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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